一九六四年,六五到省里当厅长,还念念不忘写戏。他当时担负恢复农业经济的繁重工作,利用晚上时间,写了《二升米》、《龙舌涵》、《韩江水》、《翻身院》、《滨海风潮》、《新娘子》、《莲花姐妹》、《韩江两岸稻花香》、《震山鼓》等现代戏,数量之多,堪数第一。戏反映旧社会农民的苦难;反映向灾害斗争的各种人物;反映农业革新的多样表现,群众亲切地称为“专员戏”。剧团排练时,他常常亲临现场,与演职员共同深入探索艺术的革新,对群众喜闻乐见的大锣鼓等形式搬上舞台,对生活动作在表演中如何美化,多有精辟的见解,人们记忆犹新。
   记得全国学习焦裕禄“心里装着千百万群众唯独没有他自己”的精神时,省委号召我们学习余书记。我们看到红旗杂志及各报刊登他的事迹,又亲眼看到他对潮剧现代戏的兢兢业业;看到他风里雨里与农民共患难,也看到他与演职们同甘苦;骤然间的“霜刀风剑严相逼”,“花落人亡两不知”,人们欲葬花而无词,实在悲哀,徒怆然泪下而已。
   雨过天晴,百花竞放。潮剧现代戏这朵花将会开得更红。余专员的现代戏艺术成就的高下,当然可以讨论,但他对此的热心,他寓教育于娱乐的立意,他奋发挥毫一干到底的精神,他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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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细致的作风,他艰苦朴素的生活,却是永远值得潮剧界怀念学习的。而对今天的现实,呼一声“余专员归来!”

理 民
   祖国多采的戏曲花园里,绚烂璀灿,花团锦簇之中,移植接枝,连理渗色,更将繁华芬芳。潮剧也是一样,曾在这纷呈秀色的艺园中吸受精英。一九六一年,广东潮剧院派出了范泽华、黄秋葵、吴木泉、陈婵莲等十多人到北京学艺,时达半年,留下了点滴有益的印记,对于今天潮剧艺苑,也算是一服陈年补剂。
   山高高不过天
   到达北京以后不久,我们首先拜访戏曲学院副院长罗合如同志。他知道我们要上他家,特地在家里等待。名家的谦逊,先给我们学艺的人宝贵的启发:虚心为先。
   这位戏曲界老领导人六十多岁了,解放前在延安住过十多年,是一位红色戏曲专家。我们到达时,他正在弹三弦。年龄并没有使他放弃对艺术精益求精地锤炼,地位没有让他对专业敢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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